关于梦境


过去,我常常会做一些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梦,那些梦境完整而清晰,仿佛一部部电影在脑海中上演。于是,我养成了一个记录梦境的习惯,也许仅仅只是想记录那些像电影般的画面吧,毕竟,那是无限的“大我”的创造。

那些年,无限“大我”自娱自乐的“电影”:


后来接触到心理学,我发现记录梦境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因为,梦是我们通往无意识的途径,它通过象征性的表达来让我们意识到那些无意识。

从心里学角度来看,梦与我们的意识进行交流,通过这种方式,想让我们学会倾听来自无意识的声音、修正我们的意识。因为梦是我们在现实中受到压抑的那些愿望的一种反映,每个梦都代表做梦者过去的某种渴望,和对未来的期望,梦境是通往我们最深层情感和欲望的一扇窗。

当我们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大脑的控制一点点松弛,逻辑思维处于休眠状态。有时候逻辑思维非常强大,在梦里也可能处于逻辑思维中,但是梦里的逻辑思维和现实逻辑思维是不同的,它带有非常自发的、内在的动力,去追求某个东西,解答某个问题。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可以非常有效地调动自己的知识储备,记忆、经验,包括内心深处原始的本能和原始的动力。正因如此,梦是意识、无意识、集体无意识共同参与的结果。所以梦既可以通往外在世界,解决现实问题;也可以通向内在世界,理解心灵的转化。


从灵性层面来看,通常认为人有七个身体——肉体的、以太的、魂魄的、精神的、灵性的、宇宙的和涅婆的。每一个身体都有自己的梦的类型。在西方的心理学中,肉身被认为是意识的,以太体被认为是无意识的,魂魄身侧被认为是集体无意识的。

我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也不了解以太体的存在,因此把它当成无意识领域。其实,以太梦也是有意识的 ,它跟肉体的梦一样,只是它的意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所以大多数人都无法意识到它。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的以太体,那么跟那个领域有关的梦就会变成有意识的。在印度教典籍《吠陀》中的《曼都卡奥义书》里,梦,就是灵魂在生命中的三个状态之一,其他两个是清醒状态和睡眠状态。

从现代神经生物学角度来看,梦是一种主体经验,主要发生在快速眼动(REM)睡眠期间,这是发生在睡眠后期的一种浅睡状态,表现为快速的眼球水平运动、桥脑的刺激、呼吸与心跳速度加快、以及暂时性的肢体麻痹。梦也有可能发生在其他睡眠阶段中,不过这时的梦并不真切也难以记忆。这个阶段的睡眠时产生的想像中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

在大多数梦境中,做梦者都不会发觉自己是在做梦,不管梦境如何荒诞古怪。其中的原因也许是脑内负责逻辑和计划的前额叶皮质在做梦期间减少了活动,使得做梦者和梦更积极地进行互动,而不用思考会发生什么结果,所以在现实中看起来很突兀的事情可以融合到梦中。梦是每晚都会发生的,而非偶然的现象;是每个睡眠周期都会发生的高频次行为,而且间隔可预测,大概每60-90分钟就会出现。

作为永远披着神秘面纱的大脑的产物,做梦是最大的主题之一。它的面纱仍然没有完全被揭开,它仍是神秘知识的一部份。梦境依然保留着最为奇特却又未曾解释清楚的人类现象,数十亿人每天都在做梦,人们一直在渴望能够解读梦境。

科学,并非一个已知、固定的名词,而是一个变化、发展的动词,是一个进步的过程。这个世界上仍然存在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因此,哲学、宗教、神秘学、灵修等等的发展有着与科学的发展保持一致的必要性。每一个领域都能帮助我们认识自身但又存在其局限性,我们还无法探寻梦的根源和本质。梦,作为最大的秘传领域之一,我们只能从现有的知识去了解它、解读它,虽然这离它的全貌还很远。前人留下一些问题,等我们将其完善,我们已知的,只是那层表象,它不足以使我们建立起一套关于它的理论 ,但是足以使我们开始......

19.6.2025 天使化作众生出现在我梦里(这是第二段梦)
等飞机,不想和众人一起,独自蜷膝坐在地上,双收环保膝盖。一个小女孩出现在我面前,问:“你可以拥抱我吗?那种紧紧的温暖的拥抱。”我紧紧地拥抱着她,亲亲拍打她的右肩,我感受到她的宁静,我的泪水卷然而下,不想让她看见。过了好一会,她说:“好了,现在可以了。”我松开双手,她微笑着看着我然后跑回去对面不远处妈妈和弟弟妹妹们的地方。我从包里找出几颗糖示意他过来那,那是一颗颗糖果色的贝壳形状的糖果,她很开心。

上前和她妈妈聊,感觉像中东人,但她懂我的语言,我忘记我们用什么语言沟通,但我们沟通非常顺畅,她送给我一本书,应该和宗教有关,我大致一翻看,里面竟然有各国语言的译文,其中有中文,我很感激,并将书放好,想要和她交换联系方式,想写作一张纸条上,但刚写了国家代码,笔就没水了。心理按时一切随缘,于是没有留,对方也不强求,只是微笑着祝福我

一看时间不多,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出发了,赶紧去找登机口,人们都走了,问了两个路人,说要去另一个大院子登机,倒不远,出门右边下坡就是,我感激朝那边走去,心理又在想我的机票在哪

第一段梦:大家在躲避坏人,我和另一些人藏进很远处的一个房间,悄悄锁上门,像是水上屋,另一个人开着类似坦克的东西寻找,我要锁门口,H说让我用头上的簪子把门扣上,那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扣时上面的小装饰掉了,我捡起收好。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我们继续去探寻藏身之地。后来在另一端水屋上听到动静,看见那边的人正在用铁棍打那个要闯入的人,最后胜利了,大家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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